她的语气是那样平静无波,好像一滩死水,再大的石头落下去也惊不起一点波澜。
二叔就是当时送他们回来的司机,在苏城的时候很照顾他们,属于有一点亲戚关系但不是很亲那种。
温庭瑶闻言,整个喉咙像是堵住了一样,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一把抱住江月宁,嚎啕大哭起来,“你在说什么啊长宁,你也学会编故事骗我了对不对……”
江月宁沉默无言,喉咙像是堵了一块石头。
还是说吧,一次性说清楚。
…
今天齐砚洲早早就起来了,早餐已经热了两遍了,还不见人下来,他着急地看了眼时间。
佣人欲言又止,“少爷,你先吃吧,等宁小姐和她朋友起来,我再准备,厨房里面还有呢。”
因为每个人起床的时间不一样,他们平日也很少凑在一起吃早餐。
齐砚洲道:“她手受伤了。”
佣人顿了下,这算什么理由,你又不能喂她。
“有勺子。”
齐砚洲就是很烦,一颗心悬着,见不到人落不下来那种,“你去看看,她们怎么样了?”
“好。”佣人连忙来到江月宁房间外面,听了两秒又悄悄回去了,她冲着齐砚洲摇了摇头,“少爷你先吃吧,宁小姐那位朋友在哭呢,哭得可伤心了,估计还要等一会儿。”
齐砚洲抬手捏了捏眉骨,“她哭了没?”
“谁,宁小姐啊?”佣人笑道:“我没听见声音,应该没哭。”
齐砚洲:“……”
也许是在偷偷哭呢。
“……你再去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佣人只得又跑了一趟,这次道:“宁小姐没哭,绝对没哭。”
齐砚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一颗心依旧被吊着不上不下的。
都几点了还不起床,有什么好聊的。
见个面而已,有这么感动吗?
他烦躁地捏着勺子,舀了一勺白粥,食之无味,又重重放下。
…
江月宁不知道一个人的眼泪怎么可以这么多,她一边给她擦着眼泪,一边道:“瑶瑶,别人哭起来都是掉小珍珠,怎么你像流小溪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