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演戏用的。”
“演戏?”陈婉君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,“你给奶奶详细说说……”
见她感兴趣,江月宁也没再隐瞒,“那奶奶我们坐下说……”
半个小时后,陈婉君算是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奶奶知道了。”
“那奶奶我先回房间换件衣服。”
陈婉君点点头,“好,你去吧。”
待江月宁回房间以后,陈婉君才将复杂的目光注视到自己孙子上,“小彧,你过来,奶奶有话要问你。”
齐砚洲走过去,“奶奶你想问什么?”
陈婉君顿了顿,声音弱了几分,“你觉得宁宁怎么样啊?”
这孩子前几天都在忙,昨天才有空早一些回来,结果还和宁宁有关,她心里思绪摇摆,心定不下来。
齐砚洲闻言,抬起双眸,“奶奶是什么意思?”
陈婉君试探道:“奶奶觉得你对宁宁有些不一样。”
齐砚洲也不反驳,静静追问,“那奶奶觉得哪里不一样?”
陈婉君直言,“乖孙儿,你是不是喜欢宁宁啊?”
“……”
江月宁回到房间,把衣服换下之后,又将身上的首饰拆了,原封不动地放回盒子里,最后将衣服和首饰都还给齐砚洲。
“都在里面了,”她手一顿,又道:“需要拿去干洗和保养吗?”
虽然她只穿了一次,戴了一次,但还是礼貌问一下,毕竟她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由来。
要是他借的怎么办,总归要还回去。
齐砚洲手都没伸,还坐在椅子上揪花瓶里的花,“我能穿吗,就给我?”
江月宁:“那怎么办,不要了?”
“……”齐砚洲找到比傅修远更木的人了,他眉心一跳,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,“放那。”
江月宁将袋子放上去,随后看着被他揪掉了一地的花瓣,抬手将花瓶移开,省得遭受他的毒手。
齐砚洲:“……”
他揪几朵花怎么了?
“好了好了,别揪了,哪来的回哪去,我的花都被你揪完了。”陈婉君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,开始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