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喊了一阵,声音极其大声,震得整个茶室都好像在发颤。江月宁抬手揉了下耳朵,“真吵。”
齐砚洲看着画展经理狼狈出逃的样子,冷哼了一声,“总有人喜欢寻死。”
话刚说完,门外出现几个保镖,一手提起那人的领子就将人给丢了回来。
经理摔了个狗吃屎,一身痛苦地嚎起来,“齐总做人不可以这样,我已经答应了三倍赔偿你们的损失,你不能还揪着我不放,做人留一线啊齐总。”
要是全部人都赔,他得倾家荡产啊。
齐砚洲甚至懒得和他废话,坐在沙发上悠哉喝茶,没多久,门外有人进来了。
白生和画展经理抬起头,一张脸变得惨白无比。
“齐总,我答应,我答应你的要求!”
齐砚洲没理他,站了起来和那人握过手,“人就交给你了。”
那人微点了下脑袋,“放心,就交给我吧。”
随后两人就被押走了。
江月宁看着几人的着装以及气质,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人。
齐砚洲去牵她的手,“走吧,剩下的交给他们就行,等赔偿到了我告诉你。”
江月宁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,“他们会不会早就想到这一天了,已经安排了其它后招?”
齐砚洲抓住她的手,“没关系,他们后台没我大。”
意思就是有后招也发挥不出来。
这是权利和权利的对抗。
江月宁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指尖忽然感到一抹温热,江月宁疑惑了一下,轻轻躲开他的手,道了声,“结束了,不用演了。”
齐砚洲:“……”
他:“走吧。”
两人一同走进齐家,陈婉君正在窗前研究插花,视线就这么从窗内移了出去,瞧着这进来的两人,目光落到他们的衣服上,神色一怔。
“宁宁,”她朝江月宁招了招手,“你们出去做什么去了?”
江月宁道:“奶奶,一点糟心的事,就不告诉你了。”
陈婉君停下插花的手,认真看了看她的衣服又看了看齐砚洲的衣服,“你们这衣服……”
江月宁连忙解释,“奶奶你别误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