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砚洲扬起一抹冷笑,还真把他当冤大头了。
专门挑着他一个人薅。
“你给他们回,这画我愿意收,不过前提是我想亲自见一见画家本人,和他聊聊这几幅画的绘画理念。”
王助没想到他真答应了,忙道:“好的齐总,我会转达清楚的。”
挂断电话,齐砚洲站在门口,已经隐隐感觉到了那种兴奋感,马上就要看人演戏了,想必应该会很精彩。
与此同时,江月宁也很快收到了消息。
那边让她把画寄出去。
江月宁抬起脸,“可是这画不在我手里,在小院,没带出来。”
在小院还好,齐砚洲生怕在郊外那间被烧掉的别墅里,那可实在太可惜了。
他拿起车钥匙,“我带你去拿。”
车子停在离小院一百米远的地方,齐砚洲降下自己这边的车窗,叫了个开锁师傅。
随后道:“你别下去,在车上守着。”
江月宁正要推车门的手一顿,默默收了回来。
这样也好。
虽然江家的人不太可能会找她,但还是以防万一,小心为妙。
她坐在车内,静静看着齐砚洲下车,开锁师傅骑着小电炉赶到,打开工具箱三下五除二就开了锁,收下一张红钞票扬长而去。
左右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,齐砚洲就进到了小院。
还没正大光明进来过,他认真观察了一遍这地方,还是无法想象她被困在这里很多年。他走进屋去,有两个房间,一个是保姆房间,一个是她的房间,因为大多东西已经搬去了郊外别墅,所有留下来的不多,但齐砚洲还是锐利地锁定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。
他蹲下身,将床移开了些,随后看到了深埋在水泥地板下的两个铁钩。
没猜错的话,这两个铁钩应该是为了方便固定用的,和她脚踝上的伤有关吧。
他手指轻轻抚摸着,随后忽地站起来,拎起了床边的一把椅子,狠狠砸了下去!
准备离开的时候,他才从墙角一堆画中找到了那幅视频上的画作,他小心翼翼地收起,随后目光定睛在剩余的其中一幅画作上,那是一幅整体看上去都极为压抑的画作,颜色整体全黑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