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之前认识?”
陈婉君哪里还看不出来,他这孙子什么时候亲近过其他人,更别提一个才见过没几面的姑娘,现在想想,上次就不对劲,这次又这样,摆明了是认识的。
齐砚洲“嗯”了声,“奶奶真聪明。”
陈婉君对他的夸奖很受用,“那你们什么关系,朋友还是?”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“奶奶你怎么这么八卦。”
陈婉君脸丧了下去,“你这孩子,奶奶这不是关心你吗……”
齐砚洲站起身来,抬手瞧了眼腕表上的时间,“奶奶你该睡觉了。”
“你告诉奶奶,奶奶就去睡觉。”
齐砚洲转头瞧了眼旁边的佣人,“奶奶你就放过她们吧,你不睡她们还要陪着你一起熬夜。”
陈婉君气不过,瞪了他一眼,“你不告诉奶奶,奶奶以后听到八卦也不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
齐砚洲气笑了,忙让人扶着老太太把她送去房间,自己也转身回了房。身体里的酒意还没彻底消散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只能安静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儿。
半晌想起这事还是忍不住磨了下牙。
最终,全身松懈下来,笑着叹了口气。
……
江月宁回房间之后立马换了套睡衣。
这还是陈婉君让人给她准备的。
她躺在床上,思绪一点点沉了下来,那天逃出来之后其实她并没有走远,所以后面的事情也知道,自始至终江家的人没有出面……
以他们的能力,要是真的想查想找一定有办法,她也不会这么顺利,现在过去几天了没有消息,那就是他们放弃了,默认了这样的结果。
或者说这样的结果在他们心里是最好的,他们宁愿相信一个人能做到火下毫无尸骨,也不敢大肆查找。
也对,比起不知道何时会被人揭穿的假象,会被人知道的丑事,一切消失不过是最好的结果。
他们再无后顾之忧了。
…
齐砚洲一觉醒来头疼。
昨晚的醒酒汤只喝了一口,和没喝没什么区别。
他回想起昨晚的一切还觉得像场梦,扯了件外套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