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序两只手指捏着下巴，看看齐砚洲，又看了看傅修远，嘴角不自觉地笑起来，齐砚洲察觉到他的举动，眸光一瞥，楚序立马止住笑容。
“我什么也没想。”
“……”
可没等一会儿，傅修远有事出去接电话，楚序就立马靠了过去，小声道：“齐哥，你是不是通过江月宁想到小包子了？”
齐砚洲：“？”
他手指轻抚着酒杯，发笑，“说说你的想法，让我知道低智商群体的脑回路。”
楚序：“……”
“齐哥我在你眼里还能有点好印象吗，不是傻子就是低智商的……”
齐砚洲挪动了下身子，往后靠，懒洋洋道：“有啊。”
楚序立马眼睛放光，“比如呢？”
齐砚洲：“助人为乐啊。”
“那你还是别说了。”
楚序知道他在调侃自己，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，连忙扯开话题，“我的想法也是很有逻辑的，你看啊江月宁因为车祸傻了，小包子也是因为车祸傻了，你让老傅别管这事不就是因为想到了小包子，因为同病相怜觉得这个江月宁也很可怜的，不希望小书瑶再去给人家添麻烦……”
齐砚洲略挑了下眉梢，看向他，“你说得挺有道理。”
楚序激动地看着他，“对吧？”
齐砚洲拎起衣服站起来，披在身上，“楚二少爷果然智商出群。”
楚序对于自己猜出了齐砚洲想法这事无比自豪，不过下一秒就听见齐砚洲补了一句，“幸好你家还有你哥。”
楚序看着人出去，皱了皱眉，怎么感觉又在骂他？
“齐哥，你等等我！”
……
江月宁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，直到凌晨才醒。
她打开手机，看见后台页面上有几条私信，点进去，有几条是询问的消息，还有一条是某个小规模画展的举办方。
【亲爱的kg-宁小姐，你这幅画作很符合我们本次画展的主题，请问是您是原创吗？】
消息是几个小时之前发来的。
江月宁顺便回了过去，她是原创。
然后关了手机，侧躺着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