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理期他虽然没经历过,但大致也了解过一些知识。
她抱着他的手臂,摇了摇头,“还行。”
又觉得有些愧意,“抱歉,来得很突然,我都忘记日子了。”
他双臂将她圈在怀里,亲了一下她的头发,耐心地说,“没事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第二天早上,忽旎醒得早,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身边的那个人早已不在,以为许竟之去上班去了。
她迷迷糊糊挠着痒走向主卧里的卫生间,打开门才发现穿戴整齐的许竟之正在里面对着镜子上剃须泡沫。
“啊抱歉,我以为你走了。”
说着她就想关上门,许竟之笑着叫她,“别走,正好过来帮我个忙吧。”
他一身熨得笔挺的衬衫西裤,一只手撑在洗面台上,脊背微微躬着,头发也利落干净,有一种特别斯文干净的气质。
忽旎有点不好意思,自己刚起床还没洗漱,穿着一条白底草莓睡裙,想必头发也乱糟糟的。
但他都这么说了,她也不好意思不去帮忙。
她扭捏着走过去,“帮什么?”
许竟之瞧着她怯生生的样子,把她一下就抱了起来,稳稳地放到面前的洗面台上。
“帮我刮刮胡子吧,我老刮不好。”
他声音低低的,有一种撒娇的味道,他双手撑在洗面台两边,将她拥在自己身前,瞧着她睡眼惺忪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