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责任,你没有一点错,你嫉妒也好胡思乱想也好什么也好,都是他没做好,跟你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
那晚,许竟之被聂宜玲的电话call过来的时候,已经午夜一点。
酒馆的后门,后半夜萧瑟的夏风中,聂宜玲黑着脸和许竟之聊了一会。
多余的她没说,只是作为朋友角度给了他一些意见,但更多的她希望忽旎和许竟之两个人能将心结打开。
爱情这个东西,除了当事人自己,旁人真的没办法帮任何东西。
就像她和代政毅,纠缠这么些年,到底心里的那些幸福和伤痕,谁也不曾帮她理清过。
幸福如水,冷暖自知。
她走之前挎上包,给许竟之留下一句话。
“许竟之,如果你真的不能让忽旎幸福,当初何苦招惹她,可能说这句话有点晚,那么现在,作为她合法的丈夫,你如果不能处理好你的那些乱七糟八的情史,也许放手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说完她开门扬长而去。
许竟之站在原地,没有说话。
此时忽旎已经倒在吧台有了些迷糊不清的睡意,许竟之将从办公室带来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