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宜玲问,“许竟之以前那个心上人?”
忽旎噘着嘴点头,哭得鼻涕眼泪满脸,聂宜玲看不下去,抽了几张抽纸放到她鼻子下,“用力。”
忽旎照做,这才将鼻腔清理干净。
“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,就这啊,怎么,他俩亲了还是摸了,你个怂样,哭什么,不都是过去式了。”
聂宜玲将纸巾丢到垃圾桶。
“倒是没有,她已经结婚有孩子了。”
“那不就好了。”聂宜玲伸手帮她摘掉黏在脸颊的头发。
“我就是觉得她她好漂亮啊。”
忽旎又哇的一声嚎啕出来,“好漂亮好漂亮,像个仙女一样,我在她面前就像个丑小鸭。”
“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,你哪里是丑小鸭,你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上最最好看的,你要有自信,别哭了小哭包,再哭肿成熊猫就更难看了,许竟之呢,他人呢。”
忽旎一听要肿成熊猫,吸了吸鼻子停了下来,懒懒的眼皮一张一合。
“他说他要加班,把我送回家就走了,但我觉得他根本没有,我觉得他肯定还喜欢那个女人,要么就是去找她了,要么,他就是想一个人呆一会,所以我好难过,我连向他确认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“其实,我们结婚第一天的晚上,我就注意到他就在阳台抽了一整晚上的烟,根本没有去睡觉,宜玲,你知道我的心有多难受吗?”
“我知道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,我不应该抱怨,但是真的走到这步,我发现我还是期望通过我们的相处,他能够对我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,虽然他对我很好,但我觉得都带着距离感,他是个教养很好的人,但我觉得我其实从没走进他的心里。”
“你说是不是我的问题,我好像变了,我失掉了我的初心,我开始嫉妒了,原来我不是什么都不想要那么伟大,是我欺骗了他,还要怪他不爱我。”
她扣着手指,静静地阐述着,这个泪涟涟的自责可怜样,让聂宜玲的心难受得厉害。
聂宜玲一把她拥进怀里,抚摸着她的头,“忽旎,我告诉你,你给我趁早把你脑子里这一堆有的没的的乱糟想法给我格式化,你要记住,你是许竟之的妻子,他对你好爱你呵护你,是他作为丈夫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