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。
心想,这难道就是雌母小时候跟她说的狼来了的故事?
“你想怎么惩罚都可以。不过,能不能推迟几日?”
“为何?”鹰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虽然此刻的天色已经昏暗,但他视力极好,不难看出红鸾面色上的不自然。
“我,我这几日有点事,不太方便。”她道。
鹰恪见她不像是又在说谎骗他,考虑了些许后,同意道:“可以。”
“谢谢!你走吧!我回头自会领罚。”她道。
鹰恪便转身离去。
红鸾见他离开,这才舒了口气,从树坑里吃力的爬了起来。
她身后是一片血泽,看起来颇为狼狈。
原本她想现在便离开的,可是这会子太阳还未落下,外头肯定有巡视的鹰族人。
她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飞了,而且她此刻的小腹也疼,故捂着肚子又蹲了下来。
“哎!”她叹了口气,看来自己忘东忘西的毛病真的要改改了,竟然连自己一年一次葵水时间都忘了,还好没人瞧见。
“受伤了为何不说?”鹰恪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。
红鸾身姿微怔,然后快速转过身去。
“你,你怎么还没走?”她面色有些尴尬。
鹰恪却朝她走了过来。
“伤到哪里了?”他面色肃冷。
“呃!”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?而且,他为什么没有离开?还有,他为什么要这么凶巴巴的样子?她不是已经认输了吗?
好吧!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。
“我没事,正常现象。呵呵!”她退后
这么尴尬的事,她已经提醒的这么明显了,他应该明白了吧!
兽人雌性每年都会有一次葵水,这个人活了几百年,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!
鹰恪不是不知道,而是在他眼里,对红鸾的印象一直都是个小怪兽,所以并未往红鸾已经长大成年一事上面想罢了!
况且,红鸾方才的确从很高的树上摔下来,会摔伤也属正常。
他看到红鸾身后有血泽,位置的确有些尴尬,故以为红鸾是不好意思。
“处理完伤口再走吧!”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