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啊。”
杨元嗣笑道:“五湖四海皆兄弟,一时认不出来也正常,那边是谁来了?”
众人都随着杨元嗣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月朗星稀,一片白霜,路上哪里有什么人。
不待他们转头,杨元嗣举起手中的长槊,一下子将最前面的辽人骑兵刺了个透心凉。
这下不光是那死鬼吃惊,杨元嗣也吃了一惊。
这槊也太锋利了,他只用了七分力,刺穿人体仿佛刺破了一张薄纸一样,丝毫感觉不出阻碍。
花荣和鲁达刀枪齐举,瞬间杀死了另外两个辽人。
剩下的那个田虎骑兵这时候才反应过来,鲁达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那人吓的脸色惨白,急忙说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不要伤了和气,东西都给你们!”
杨元嗣心中好笑,这家伙估计是将他三人当成了黑吃黑了。
花荣上前给了他一巴掌,怒道:“少啰嗦,进出大营有没有什么凭证?”
那人来不及多想,就从腰间掏出了一块木头腰牌递给了花荣。
鲁达又问道:“有没有什么切口?”
那人道:“这个却不曾有。”
“如此,却留你不得。”鲁达手起一刀将他砍下马来。
花荣跳下马,在那几个死人身上又搜出两枚木牌,递给了杨元嗣和鲁达。
这下花荣在前,杨元嗣和鲁达紧跟在后,三人大摇大摆的往陈桥驿大营赶去。
杨元嗣赶到了大营才知道自己多虑了,他本来以为禁军的大营不敢说壁垒森严,至少应该也有个围墙。
可是眼前的一片杂乱建筑仿佛来到了一片菜市场。
除了中间四座高大的粮仓,这群建筑没有任何特征像一座军营。
元嗣他们当然不知道,这里的禁军日常根本就不训练。
他们的主业是帮着军官们赚钱,陈桥驿大营禁军最拿手的手艺居然是酿酒。
现在田虎军来了,防守一样松懈,进出也根本不查验什么腰牌。
营区内相隔不远有岗哨,还有一队队的军卒在巡逻,进进出出的骑兵来回运输抢夺的财物。
杨元嗣戴了一顶辽军的羊皮帽子,上面有个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