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叔夜一听吓了一大跳,这个家伙这个时候来干嘛?
只是人已经到了门口,不见又不合规矩。
只能请他入座,杨元嗣倒是也没有客气,拿起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。
他一边喝一边说道:“知州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要有妇人之仁?”
“因为我正好跟他们交过手,那些人与其说是贼寇,不如说是活不下去的饥民。”
“你今天杀了十个。明天就能出来一百个,还是要将这个逼上梁的世道好好想想吧。”
“如果就像张知州,每月的俸禄都我三十多贯,谁会将脑袋挂在腰带上造反呢?”
张叔夜听了这番话,如五雷轰顶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杨元嗣又道:“我既然能收服他们,就一定要让他们为国效力,明天我们就离开,绝对不拿海州百姓一文钱,一粒粮食。”
他说完站起身来,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大踏步出了府门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张叔夜伸出手想叫住他,终究没有说出口,他说的是对的,但是这个世道又是谁造成的呢?
第二天一早,杨元嗣果然没有食言,等张叔夜赶到的时候,早已经人去寨空。
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小伙子有些意思,但愿以后还能再见一面吧。
元嗣可不知道自己又涨粉了,他此刻正在一边走一边思考。
不经过宋江,将花荣和鲁达调到赤旗军的卫队中,就是要告诉宋江,自己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命运。
之后不再有什么梁山大哥,所有人都要听命于自己。
这二百多人都是梁山的精锐,也是由于酒足饭饱,第一天竟然沿着驿道跑了一百多里。
回到登州后,杨元嗣立即让赵纬纶给写了一封官方文书给枢密院。
同时自己也给童贯写了一封亲笔信,讲述了收服宋江等人的经过。
不过现在杨元嗣已经学会揣摩人心,他给童贯的理由是宋江等都是江湖草莽。
接下来童枢密要征讨方腊,需要了解这方面的人才,自己这是给童相分忧。
果然童贯见了信深表满意,嘱咐他要多练习书法,实在是有些不像样子。
很快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