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元嗣举杯说道:“陈兄有大志,在这汴京如何能够施展?不如跟我去登州如何?”
陈东也举杯说道:“感谢杨兄抬爱,我还想在这汴京以待时局。”
赵纬纶给杨元嗣使了个眼色,杨元嗣也不再坚持,举杯一饮而尽。
当晚四人都喝的大醉,一起在客房里安歇了。
第二天陈东太学里还有事务,早早离去。
杨元嗣将昨天童贯的话跟赵纬纶说了,赵纬纶沉吟道:“也是好事,童贯将主人当做自己人了。”
西北边军是大宋的最强战力,也是现在真正的前线。
西夏从李元昊立国以来跟宋朝的战争就没有断过。
这次童贯之所以着急要军马,是因为不久之前西夏袭击了延安府威远堡的一处大马场。
宋军损失了一万多匹战马,西军急需补充战马。
赵纬纶笑道:“丢了一万匹战马,主人你信吗?”
杨元嗣想到后世那些火烧粮仓之类的案例,摇了摇头,“估计有所夸张吧。”
赵纬纶笑道:“何止夸张?上平驿马场你看有多少匹马?”
“怎么也有个三千多匹吧?”
赵纬纶大笑道:“公文记载,上平驿马场有军马两万三千匹!”
元嗣目瞪口呆,这大宋官员的胆子也太大了吧?
赵纬纶说道:“主人不用管军马是怎么没的,只管将马送到了就好。”
这次旅途遥远,赵纬纶这马术肯定是无法跟上队伍了。
元嗣将他留在汴京,只带刘十三和一百五十飞骑西行。
杨元嗣也没让他闲着,给了留了一大笔银钱,嘱咐他务必要搞到汴京的城防图和一张全国的舆图。
这次要送去西军的军马是两千五百匹,全部是上平驿马场的军马。
同去的还有二百多的禁军,领头的是一个姓李的都监。
这些禁军平时养尊处优惯了,听说要到千里之外的延安府,打心底里抵触。
那姓李的都监知道杨元嗣和童贯的关系,一路上非常客气。
杨元嗣也拿出银两给大家买酒买肉,因此禁军军卒无不夸赞。
本来元嗣认为这趟出差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