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”
赵纬纶说道:“据我看,这卢进义可以利用,他的武力可能不如你,不过这人财力和情报能力太强了?”
杨元嗣想起了在青州城里的情况,深以为然。
他们一路上穿州过县,有那乖觉的官员出来迎接送行,元嗣也只能敷衍应付。
眼看着离汴京近了,元嗣心中放下了大半。
禁军派了一个军中的虞侯带了一队人马来迎接。
汴京西北二十多里的地方是禁军的马场,叫作上平驿。
那虞侯对元嗣说道:“提举远来辛苦,这马就交给小人带去上平驿吧。”
杨元嗣心里放心不下,婉拒了他的提议,坚持自己将马匹送到马场。
上平驿马场的规模非常庞大,里面的马匹却不是非常多,只有个三两千匹。
赵纬纶跟马场司牧监的人办理了交割手续,拿着给元嗣看。
明明只有二百五十三匹马,那清单上却明明白白写着实收军马三百匹整。
杨元嗣看的目瞪口呆,难以置信,原来二十一世纪这些手段都是老祖宗玩儿剩下的,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。
这次元嗣的侍卫们确实不能入城,毕竟没有哪个提举能有一百多骑的侍卫。
杨元嗣将飞骑们安排到朱雀门外的驿馆里,自己只带着刘十三和赵纬纶去了城。
给他们带路的是童贯府里的一个管事,将元嗣安排到了悦客来客栈。
这悦客来客栈有三层高,后面四五进院落百十来间客房,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高档所在。
这掌柜知道元嗣是童枢密的贵客,自然不敢怠慢,安排在上房小心伺候。
杨元嗣这一路都坐在马车里,腰酸背疼反而不如骑马舒服。
刘十三拿了五六锭大银急匆匆的出了门,估计又是去那风月场所找乐子去了。
赵纬纶脸上本来有个“刺配沙门岛”的金印,用了黄银石的秘方,现在几乎已经看不出来痕迹。
他对着铜镜照了一番,左看右看没有瑕疵,这才拿了一把纸伞出门,说是要去访友。
元嗣也不去管他们,回到客房里倒头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