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为房遗爱可能只是路过自己家。
“房二侯,你领着大伙来我家做甚,莫不是你说要给他找个老师,便是我阿耶?”
房遗爱下了马,没接李思文的话,将马绳丢给青梧,对着李思文说道。
“去开门吧,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李思文内心冷笑一声,
“就这个泥腿子也配给我阿耶当学生?兵部尚书陈国公侯君集强不强,他也只能学的我阿耶三分本事而已。”
“就他还是算了吧,自己也不是没听过阿耶教的那些排兵布阵,实在是听不懂,还迷糊人。”
李思文上前轻轻叩门,门开处,一位的额头有刀疤老者出现,左手袖子空荡荡的,走路还有些跛脚。
开门的老者见是李思文在叫门,说道。
“是二郎回来了,不是说今晚要去平康坊吃酒,不回来住了吗?”
开门的老者是李靖的亲兵步随,无儿无女无依无靠老了就在卫国公府看门讨吃食。
李思文是老者看着长大的没什么忌惮,出身行伍的兵痞行径,学不来文人士子,一开口全是荤腥味。
李思文脸一红,忙上前捂住老者的嘴,真保不齐一会说出不该说的话来,让自己在房遗爱他们面前丢人。
要知道自己可是跟着这些老兵痞吹了太多的牛批,说了太多向大话。
真要抖落出来,不好收场。
“李叔,这些都是二郎的朋友,跟咱们国公府皆是世交,他们是来寻我阿耶的。”
被李思文唤作李叔的刀疤断笔跛脚男人,听到李思文说这些人是来寻李靖的。
目光如隼犀利扫过众人,在青梧身上停留半秒之后落在薛仁贵身上。
看了四五秒后,便开门放人进去了,口中喃喃低语。
多好的苗子,可惜了之类的话。
李靖正在后院随红拂女养花种草,现在无仗可打,他每天也就是弄弄这些,主要干别的他夫人不允。
几人来到后院,房遗爱老早就开始酝酿,见到李靖嘴上抹蜜。
“世伯,遗爱给您带来一个可造之材,望世伯能收他为学生。”
说完之后,对着坐在那指挥李靖干这干那的红拂女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