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,说这做甚,恩公给阿娘请了大医很快就到,宫里来的,厉害着呢。”
“掌柜子,再开间上房给他。”
“好嘞。”
“恩公,我睡地上就好,不需要再开一间上房。”
房遗爱吩咐完掌柜,对薛仁贵说道。
“再开一间房,你也能好好歇息一番,注意身体莫要太操劳。”
进了二楼的客房,房遗爱给薛仁贵一一介绍身边的这几个人。
“仁贵兄,这位是卢国公府的程处亮兄弟,这位是卫国公府的李思文,这位是鄂国公府的尉迟宝琪,都是自家兄弟。”
“这位是薛礼表字仁贵,祖上河东薛氏,虽家道中落,祖上也出了些大人物。”
“我与仁贵兄一见如故,就带着你们来见见他。”
薛仁贵见房遗爱介绍的这几人,内心波澜起伏,这都是国公爷之子勋贵之后啊。
果然能和勋贵玩到一起的,只有勋贵,要不是有恩公介绍,只怕他薛仁贵这辈子都见不上这些勋贵大人物。
薛仁贵姿态很低,纷纷跟李思文尉迟宝琪他们几人见礼。
薛仁贵年少读过书,知书达礼比这几个纨绔子懂的还多,礼节不曾有丝毫有失。
李思文,尉迟宝琪,程处亮,几人其实对房遗爱颇有微词,碍于面子不好说出来而已。
自己是勋贵之后,这房二郎怎么回事儿,什么臭鱼烂虾也跟自己介绍。
你瞧瞧他身上穿的衣服,怕不是连自家下人都赶不上,就这房二郎还一口一个仁贵兄叫着。
几人对着薛仁贵拱拱手,就算是打过招呼了,话都懒得多说一句。
李思文尉迟宝琪他们几人,心里想着,又哪里知道其实薛仁贵也是劝阻房遗爱叫他仁贵兄的。
奈何房遗爱非要这么叫,就随他去了。
房遗爱见李思文尉迟宝琪程处亮他们对薛仁贵的态度,料到这几个纨绔子弟也不会正眼瞧薛仁贵一眼。
心说。
“现在你们对他有多偏见,以后对他就有多惊艳。”
偏见就偏见吧,难道房遗爱还能告诉李思文尉迟宝琪程处亮他们几个说。
这位是史书记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