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花船上女子身着轻薄的罗裙,身姿婀娜,浓妆艳抹,有人出口小声责骂。
这长安花人不是不爱看不爱采,但是你得时间分场合吧。
此时此刻青楼女子即是这等低俗之人,怎可靠近这高雅之所!
“无耻,竟敢扰了诗会的雅兴!”
一位年轻的文人士子道貌岸然说道,他的话很快引起共鸣,李泰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。
“曲江池畔诗会,乃文人雅士吟诗作对之地,这些烟花女子前来叫嚣成何体统啊?”
“对,快将这花船赶走,休要弄脏这一江水,叫万国宾客笑料。”
李泰身为此次曲江池畔诗会的组织者,自然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。
正欲叫人撵走花船,将这碍眼的青楼女子轰走,就见花船上那青楼女子们往两面分开站成两排。
两排青楼女子中间的甲板上,斜躺着一个头戴斗笠,侠客打扮的人,正举着酒葫芦喝酒。
鱼薇姑娘眼角含春,跪坐在那侠客打扮的人跟前,似在说着什么。
然后就见那侠客打扮的人收起酒葫芦,在鱼薇姑娘的搀扶下,坐起身。
青云楼围观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好像在说,这谁呀?有点嚣张,有点狂啊!
同时曲江池出现几只乌篷快船向着青楼的花船极速靠近,看样子是要将青楼花船包个饺子。
同时隐匿在暗处的许多地方,强弩已经上弦,且冒着冷光的箭矢对着那个侠客般的人。
“郎君,青云楼到了。”
“到了?”
房遗爱收起酒葫芦,挂在腰间,摸出腰间别着的折扇挑了挑斗笠,好让自己的视线更开阔一些。
“唰!”
房遗爱打开折扇,兀自在胸前扇着风,人虽没露面,却在青云楼炸了雷。
“看,是谪仙纸扇。”
“他,是房遗爱?”
“谪仙来了吗?”
房遗爱虽然没露面,没说话,但是那把折扇上字,已经告诉青云楼所有的人,他来了。
李二看着纸扇上的字,轻轻念出口。
“文曲与我见,唤我谪仙人。”
这把谪仙纸扇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