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捻着胡须,口中发出“啧啧啧”的声响。
李二眼角瞥过房玄龄,见房玄龄如痴如醉的扑在纸卷上,贪婪的读着诗。
心中纳闷起来,你自己作的诗,你自己还看的这么起劲,你这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啊。
你不承认是吧,那好朕也不给你留老脸了,朕直接揭发你,看你怎么说。
“玄龄,这字眼熟吗?”
“嗯,十分眼熟,莫非这诗是谪仙的原稿吗?”
李二心道:“还眼熟,这就是你写的,你装什么装,有意思吗?”口中直接说道。
“玄龄啊,大业十三年开始你就跟随朕,现已经是贞观十年,咱们也算风雨同舟,一起共事了快二十年了吧!”
房玄龄想了一下,确实挺长时间的,二十年不到也快了。
“是的陛下,确实快二十年了。”
“既然咱们君臣交心,为何你要欺骗朕呢!你这是何意?”
房玄龄不明白李二为何有此一问,但是谨慎入微的他似乎嗅到一丝不好的讯号。
李二这是对他有意见了,在埋怨自己对他李二藏着心,或者背着李二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。
房玄龄连忙道。
“陛下何出此言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何来欺骗一说?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李二干脆挑明了说。
“玄龄啊,你就承认了吧,这些诗就是你写的,而你就是谪仙纸扇的主人,是也不是?”
这下轮到房玄龄懵了,自己怎么就做了这些诗了,自己怎么就变成谪仙纸扇的主人了?
“陛下,为何有此一说?某惶恐啊!”
李二觉得自己你拿出点实际证据,可能房玄龄是不会承认的。
“善寿棺材铺旁边的谪仙诗社就在你梁国公府门下,朕抵押在谪仙诗社的玉佩,出现在房遗爱的身上。”
“玄龄啊,不是朕说你,你也太黑了,一首诗就要价百两金,这润笔费也太多了,你吃相太难看了,你该怎么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