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爱说完之后,将其中一个黑不溜秋的叫花鸡土球拨弄出来。
李承乾他们几个没见过叫花鸡,也不知道叫花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
看这烧焦变黑还开裂的土球,瞅着怪吓人的,但是却有香气从这裂缝中飘散出来。
“兄弟们,瞧好了哈,我要破土取鸡啦。”
房遗爱说完之后,便敲开裹在荷叶外头的泥壳,泥壳大块脱落之后,便露出里面的荷叶。
房遗爱贪婪的闻了一口香气,随后层层打开荷叶,这香味就越来越浓郁。
“香不香兄弟们。”
李承乾几人将房遗爱围成一圈,都是伸着脑袋,看房遗爱剥荷叶。
听到房遗爱自卖自夸,这几人打心底由衷佩服,回了一句。
“香。”
房遗爱还有最后一层荷叶没打开,但野鸡的油已经渗透了荷叶。
就听见一声阴沉的附和声。
“嗯,确实挺香的。”
房遗爱抬起头,发现李承乾,程处默兄弟,李思文尉迟宝琪,几个人规规矩矩的站成一排。
李二推着长孙皇后,后面跟着张阿难和一众金吾卫,在看着自家蹲在地上剥荷叶。
房遗爱尴尬极了,这手按着叫花鸡是剥荷叶也不是,不剥也不是。
内心腹诽道,这李二皇帝怎么来了,谁邀请你来了?
还是说你是闻着气味来的,鼻子那么好使吗?
“继续。”
李二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,示意房遗爱继续没完成他的剥荷叶动作。
没法子,房遗爱只能硬着头皮剥开最后一层荷叶,就见那野鸡肥美流油,一看就十分的有食欲。
李二挨着长孙皇后的轮椅,捡了个干净的树干坐了下来。
这树干是程处亮扛过来的,此刻却成了李二的座椅。
李二朝房遗爱勾勾手指头,后面张阿难不停的给房遗爱打眼色。
示意房遗爱赶紧把叫花鸡给李二拿过来,即使房遗爱在不情愿,此刻这东宫校场,说了算的就是李二。
房遗爱双手捧着荷叶,将包裹着的叫花鸡,给李二呈了上来。
李二也不客气,直接扯下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