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了房顶,就是坐在房顶上,鱼薇姑娘的脸更红了。
因为刚才爬上来的时候,她需要房遗爱托着她的屁股才爬的上来。
有点儿害羞,但奇怪的是自己却不那么讨厌。
长这么大,这还是鱼薇姑娘第一爬房顶,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,真的很适合赏月。
房遗爱躺在房顶上,嘴上叼着一根不知道哪来的稻草杆子,抬头望月勾起他无数的回忆。
这月亮和他在另外世界看的月亮一模一样,同样有阴晴圆缺。
只是看同一个月亮的人,却……………。
房遗爱身边搁着一坛子酒,酒旁边是抱膝而坐的鱼薇姑娘。
鱼薇姑娘从未想过,自己会与初次见面的男子一起行这么荒唐的事情,爬房顶赏月。
但是的确很冒险,很刺激,自己很喜欢,感觉房顶的空气都很自由,短暂让她忘记自己是个青楼女子。
“房郎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啊!”
“我普普通通,没事的时候喜欢写写字,看看书,谱谱曲,吹吹箫,什么的。”
“噗嗤。”
鱼薇姑娘笑起来,因为她想起今天晚上,房遗爱那首诗,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
那字写的,简直惨不忍睹,现在房遗爱说他没事写写字,她觉得房遗爱还是别写了,怪丢人的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在笑房郎的字,格格格格,有点丑。”
房遗爱想起今晚尉迟宝琪写的那首诗,落款是自己的名字,连忙解释道。
“今晚的字是尉迟宝琪写的,我的字他尉迟宝琪给我提鞋都不配,好着呢!”
“真的。”
“真的。”
房遗爱,拎起酒坛,对嘴灌了一口气,豪气干云。
鱼薇姑娘伸出手,接过房遗爱递过来的酒坛,也喝了一口。
“快哉,枉费本姑娘二八年华,竟顶不上今天一晚。”
“那你会谱曲,会吹箫也是真的吗?”
“那是当然,改日我吹给你听。”
“房郎你好厉害,坊间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