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好一个尽是房郎去后栽!房二郎,你好大的胆子!”
李泰冷哼一声。
房遗爱毫不畏惧,双手插兜,结果发现身上穿的衣服根本没有兜。
笑道。
“魏王殿下,诗乃心声,作诗我只需要略微出手,已经是别人的极限了。”
“房某还是那句话,那年我双手插兜,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,吟诗作对房某还没输过。”
说完之后,房遗爱对鱼薇姑娘伸出手,示意她可以点评了。
鱼薇姑娘见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,赶忙出来打圆场,打心底她却是向着房遗爱多一点。
“诸位郎君莫要动气,此诗立意新颖,用词精妙,实是佳作。依小女子看,这一轮房郎君胜出。”
李泰虽心中不满,但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发作,这与他给自己打造示人的人设不符。
房遗爱嘴角上扬,对鱼薇姑娘拱手道。
“多谢鱼薇指教,多谢长孙兄杜兄贺兰兄的玉佩啦,承让承让,哈哈哈哈。”
当房遗爱在作诗斩获头筹时,程处亮、李思文和尉迟宝琪三人满脸皆是不可置信。
“这就赢了?”
程处亮瞪大了眼睛,嘴巴微张,半晌也没回过神来。
“可不就是赢了,你看房二郎连玉佩都拿到手了。”
李思文重重地拍了下大腿,惊喜道。
“嘿!真没想到房二郎这小子,平日里看着不显山不露水,想不到他也偷偷去买了诗这下可让他出尽了风头。”
杜荷眉头紧皱,眼中满是困惑,挠了挠头心里暗道。
“这怎么可能?之前没见他在诗词上下功夫啊,难道是深藏不露?”
贺兰楚石则黑着脸,双手拳头捏紧,本来他是想羞辱一番房遗爱的。
没成想偷鸡不成,蚀把米,这非但没羞辱成,还搭上一块上好的玉佩。
听到李思文说房遗爱偷偷去买了诗,不屑道。
“哼,平时也没听说他有这能耐,原来是偷偷买了诗。”
贺兰楚石讽刺两句,打心里告诉自己,一定要去他们口中的谪仙诗社去看看。
遇见好的诗词,必须来两首,以备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