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国公府今天有大喜事,几位国公爷收到消息,房家大郎遗直,敕封太子洗马。
这来梁国公府一来是为祝贺房家嫡子大郎遗直当官,将来袭爵也是肯定的,所以交好就很有必要。
二来这几人都是几个好酒之人,闻着酒味被酒虫给勾来的。
房遗爱送去的酒,是他们生平未见的好酒,喝一口就戒不掉的那种。
房遗爱还未进厅堂就听见里头吆喝上了。
“好酒!这酒一下肚,俺老程觉得浑身都舒坦,就像当年在战场上杀得兴起那般畅快!”
“老房,你家二郎可真有一手,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酿酒的本事,他酿的酒可比教坊司的西风烈带劲多了。”
房遗爱一听这声音就是程咬金的,程咬金说完就听见一个破锣嗓音吼道。
“程黑子,你光知道牛饮,这酒得细品,方能尝出其中妙处啊!你品,你细品!”
“左仆射,你可不能藏私,得多拿几坛出来,咱老哥几个今日不醉不归!”
破锣嗓音刚落房遗爱就听见有人接话,听声音不是自己阿耶还有谁。
“休想骗老夫的酒喝,我自己也没多少。”
“此酒醇厚辛辣,回味悠长,确是难得的佳酿。”
说话的是卫国公李靖,这时候房遗爱脚步迈进厅堂,就看见房玄龄坐在一旁,把剩下的一坛酒往身边拉了拉,笑着推辞道。
“几位,这酒可是我家二郎为老夫私酿,数量不多,可不能都让你们喝了。”
“平日里公务繁忙,老夫还指望着这点酒解解乏呢,你们今日已经吃了不少,这是最后一坛,莫要再打这剩下的主意了。”
程咬金一听房玄龄这样说,伸手就抓住房玄龄后藏的酒坛。
“老房,你可别小气!你整日在那书房里写写算算,能喝多少酒?”
尉迟恭也凑过来,看似是埋怨房玄龄小气,实则是和程咬金争抢酒坛子。
“就是就是,老房,你今日要是不松口,往后有什么事可别找我们帮忙,不就是一坛酒吗,你至于这么抠搜的?”
夺过酒坛子的尉迟恭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盏杯,就这还把酒坛子护在身前,紧紧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