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叫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鹊鸟,贺兰楚石想挣扎起身,便发现自己脖子被一木槊和马球棍叉住,动弹不得。
又是一棍。
“啊。”
这叫声可比房遗爱在立政殿前被打叫的真实,加上李思文和程处亮下手没轻没重。
几棍就让贺兰楚石屁股开花,甚至明光铠的甲裙都护不住他的屁股。
不多不少,就打五十棍。
二十几棍的时候,贺兰楚石已经昏厥了,李承乾心想既然房遗爱被打五十棍,那么贺兰楚石也必须挨五十棍才行。
程处默朝贺兰楚石唾了一口。
&34;呸,你也配穿明光铠?&34;
梁国公府房遗爱的卧房里传出阵阵痛苦的呻吟,和鸣蝉互相交织。
房遗爱趴在软榻上,疼得龇牙咧嘴,原本就不算太英俊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。
“唉!”
房玄龄站在一旁,眉头紧锁,胡须随着他的叹息微微颤动。
“你这逆子!好好的侯爵之位,你都能弄丢,咱房家一门双爵的荣耀,就被你这么给毁了!你到底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?”
房遗爱动了动屁股,让自己舒服一些,却扯到了伤口,疼得他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阿耶,您别气坏了身子。不就是个侯爵嘛,等孩儿屁股好了,能下地走路了,再挣一个回来便是。”
房遗爱咧着嘴,露出一副轻松的模样。
房玄龄要不是看房遗爱受伤了,估计早上手了。
“你道侯爵是菘菜,你说买来便买来。”
这时,卢氏也匆匆走进来,眼眶泛红,一看到房遗爱这副模样,又是心疼又是生气。
“你还有脸说!公然狎妓,你怎么敢做出这等事,这下可把陛下给惹怒了。”
“如此优秀的高阳公主,和你的婚约都被解除了!遗爱你糊涂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