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看着二人这副模样,心道这坛子酒怕是保不住了,只好妥协道。
“罢了罢了,真拿你们没办法。不过说好了,就这一坛,喝完可就没了。”
程咬金一把夺过尉迟恭护在身前的酒坛子,给自己添满又给李靖满上,笑道。
“这才对嘛!今日有此美酒,又有诸位兄弟作陪,真是痛快!我先干为敬!”
李靖鄙夷道。
“程黑子,莫道老夫看不出来,你分明就是想多喝酒。”
房遗爱:“阿耶,见过各位世伯世叔。”
几人看到房遗爱一行人来到厅堂,连忙跟房遗爱打招呼,那态度不可谓不好。
“贤侄,来坐在世伯这里。”
“贤侄,来世叔这里坐,几天不见,世伯可是想死你了了!”
房玄龄“哼”了一声,拉下脸来,态度跟之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“遗爱,你这是又去了哪里?马厩里的那些马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能不能学学你阿兄,你阿兄陛下亲封的太子洗马,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。”
房遗爱并不知道李二是因为误会那些谪仙人的诗作是房遗直所作,才封房遗直为太子洗马的,只道是李二看重了房遗直的才学。
确实就坊间传闻而言,房遗直才学思敏,是不输长孙冲杜荷之辈的,封个太子洗马也正常。
只能颔首对房玄龄施礼,道。
“遗爱让阿耶费心了,至于那些马则是遗爱买的,遗爱喜欢马。”
程咬金上前几步,把房遗爱拉到自己身边坐下,小声说道。
“莫要理会你阿耶,他喝多了,跟世伯说说,能不能也帮世伯酿一次酒。”
尉迟恭也是一屁股挤过来,和程咬金将房遗爱夹在中间,说道。
“俺也一样,也帮世叔酿一次酒,就一次。”
李靖端着盏杯,则是笑呵呵的对房遗爱道。
“贤侄,你可不能厚此薄彼,你正冠时还是世伯帮你正的冠,还记得吗!”
房遗爱一看这架势,果然如自己所料,只要给他们送壶酒,这些人就不请自来了。
这也正是自己送他们一葫芦酒的目的,找几个靠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