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长孙皇后倒了一小杯酒,之后顺势将酒葫芦挂在自己腰间,看样子这酒葫芦属于他李二了。
“观音婢,此酒甚烈,慢些喝。”
张阿难心疼的看着这本该属于他的酒葫芦此刻就挂在李二腰间。
和房遗爱对视一眼,房遗爱假装没看见,葫芦是李二抢的,谁叫你显摆来着?
立政殿外殿,房遗爱和吃饱喝足的李二殿前奏对,李二把玩手中葫芦,瞧着葫芦上的用王字书写的张阿难,问道。
“阿难,这酒是你珍藏还是这小子送你的!”
张阿难看了一眼房遗爱,又看了看李二,终是说出实话。
“是小郎君送的。”
李二看了看房遗爱,将手中酒葫芦丢给张阿难,他还不至于从奴才嘴里抢酒喝。
“这酒叫什么名字?从何而来?”
李二好像有些不高兴,似乎在计较房遗爱给张阿难送酒都不孝敬自己这件事。
房遗爱见状,心中暗喜,这就吃醋了?我这酒来的光明正大,我想送谁就送谁,就不送你能咋地?
但是李二的话也不能不回答,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“陛下,此酒名为台子,你也可称呼它为茅子,乃是遗爱之私酿!偶然所得入不得陛下法眼,见笑。”
李二看着房遗爱,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,朕为你新取个名字。”
房遗爱心里腹诽,“哼,谁喜欢你给起名字,我这名字可是大有来头呢。
李二思索一下:“此酒甚烈,易引人醉,所谓一醉解千愁,不如就叫忘忧君吧。”
房遗爱一听,行啊,这忘忧君倒是比自己起的这茅子,台子好听太多了,姑且就原谅你擅自给我的白酒起名字吧。
“还有,朕听闻酿酒有诸多规矩,你可知私自酿酒需要何官府手续?”
房遗爱内心庆幸,又来这套,怎么抢了我三家奶茶店还要抢了我的白酒吗?
面上却只能恭敬回道。
“陛下,这酒是我私酿,不售不卖,谈不上与民争利,再说了自贞观年来,酿酒已不禁。”
“坊间酿酒,若是小本经营的作坊,只要保证酒的品质,不以次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