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拉诺伊是个暴君。
如果真让他当上不列颠的国王,远比战争的蔓延还要让人恐惧。
“你是说…叛乱?”
谢尔比语气中带着动摇。
他也算是极端的爱国分子,尤其知晓陆泽的真实身份,恨不得当场诛杀这个全球性的贩卖战争的皇帝。
后来他折服在其伟大的领袖气质之下,并得到陆泽的保证。
“绝对不会让不列颠民众,陷入无休止的苦难…”
这才选择完全效忠。
“并非叛乱,而是革命!”
鲍尔提到这个词,令在场所有人都笑出了声。
无非是为之后的违法行为做出粉饰和遮掩。
消除了一部分天然缺乏大义的胆怯。
在别国的领土,意图分裂国家的版图,不管怎么看来都是谋乱行为,被世人唾弃。
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
只能在战后进行教化和驯养,弱化民众的信仰和文化,达到同化效果。
从没有正义之战,只有为了利益而战,这才是战争的真实写照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…该怎么做?”
谢尔比小声嘀咕了一句,总感觉自己低位最低。
在场按年龄来排,山姆半截身子入土,谢尔比步入中年,鲍尔和韦博还是个二十岁左右的愣头青。
可事实完全相反。
鲍尔拥有惊人的格斗技巧,健硕的肌肉让谢尔比怀疑可以一拳打死一头老虎。
韦博拥有洞察人心的天赋,每次观察事物提出的论点都让人印象深刻。
而山姆,短暂看来拥有老一辈人的智慧,能最大程度揣测上头的心思,开拓思维领域达到全面化。
而自己…
谢尔比盯着手部肌肉的纹理,地下室内的昏暗灯光,将他眼睑处的阴影投射在瞳孔上,显得漆黑一片。
“喂新来的,你叫谢尔比是吧?”
鲍尔拍着对方的肩膀,发出玩味的话语。
“听说你跟长官在新兵训练的理念上起了冲突…巧了不是,我曾经训练过一支队伍,他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,能适应多种场景,不管何时都能立刻投入使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