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,一个女儿,您很幸运不是吗?作为父亲,应该以家庭为重。而不是因为眼前的一点点沙子就拿出自己的底线。”
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。
关于谢尔比的家世很容易就能调查到。
即使一家老小被安排在了克兰韦尔的郊外宅子,也逃不脱韦博的眼线。
从没有人会胁迫一个飞行学院的教官,这样是不理智的行为。
来到这里的大多数新兵蛋子,都是看上了飞行少尉的毕业军衔,甚至优秀者可以被授予上尉的称号。
对于底层人来说,算是半只脚跨入了中层阶级,可以在家乡谋取一份士官职位,获取国家的补助金。
对于上层人来说,飞行员的身份是一种象征和特权,是可以在公共场合点缀头衔的筹码。
在某些需要参谋的旅团或者师团中,增加额外的话语权。
故而犯不着因为一点小事就得罪飞行教官。
“你是在威胁我?”
谢尔比的脸色阴沉无比,特地转过身去没有让其他人发觉异常,他冷漠的侧脸透露出凌冽杀气。
“哦聪明的长官,看来您误会了。我不是在开玩笑,我就是在威胁你。”
陆泽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谢尔比一个大大的拥抱,就像是老旧识。
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,去到跟鲍尔和韦博约好的商议地点。
空气中的氛围足足僵持了好一会。
“所有人二十英里!今天一点都不许少!完不成指标的混蛋就给老子滚去海里游到对岸的大陆去!”
谢尔比无比愤怒,一脚踹在学员的屁股蛋上,眼中带着狠辣。
正因为在意自己的家人,所以选择忍气吞声。
中年男人的无奈,就是这样的现实。
肯为了金钱低头,肯为了家庭服软。
他的脊梁骨,已经在不知不觉中,折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