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原主之前做的蠢事,陆泽没有选择切割。
既然同为一体,那就要有承认共度人生的勇气。
不管以前是多么愚蠢,只要能保证在当下,亦或者以后能够保持清醒,那便足矣。
金文倩深深盯着他看了一眼,好似要从中看出这句话的真伪。
两双眸子在黑夜中对视,碰撞出各自的信念和倔强。
许久,金文倩叹息一声说道:“你门外的士兵都晕过去了,没什么大碍,我明天还会来的…”
陆泽满脸笑意:“那我明天继续跳。”
“你…!”女人冷哼一声不再多言,整个人像猫咪一样蜷缩成一小团,硬生生挤进狭窄的通风管道,看得陆泽瞠目结舌。
“我去!缩骨功!”
眨眼之间,女人消失不见,顺带把管道的盖子合上,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“噔噔噔——”
外面突然响起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,很快推门而出,为首的正是戈林带队的执法官。
直到看见元首在办公室内完好无损,心中这才松了口气,解释说:“还好来得及时!”
“怎么了?”
陆泽不动声色问了句,他其实很好奇为什么对方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异常,不过这并不是戈林的错,只能说是金文倩的手段太过于高深。
必须得加强警戒防止下一次被入侵了,他想。
“是这样的元首…”
戈林顿了顿说出实情,“我们在街上遇到了几道行踪诡异的人影,她们飘忽不定就像是故意吸引执法官的目光,将我们引到了城北的巷子,随后不见了踪影。”
“也就是说,她们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消失咯?”陆泽问。
“是的非常离奇,就像是莫格街凶杀案里消失的尸体一样,没有留下一点踪迹…不过我很快发现了异常,得知对方极有可能是引诱我们离开的人,这才急忙赶回来。”
戈林将大门敞开,门外是横七竖八躺着的亲卫队,场面一度混乱不堪。
陆泽料想,外面的情况绝不对比戈林所说的轻描淡写。
他继续问:“然后呢?她们有在现场留下什么吗?”
戈林想了想,也不知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