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环境下做点什么才对得起这个身份呢?
隆美尔当然不需要陆泽点他,既然曼施坦因如此猖狂,那就先动用点私刑。
半小时后。
曼施坦因浑身水渍,像一条死狗般被丢在地上,沾湿了这里的地板,隆美尔不动声色地朝着元首点点头。
刚刚已经给了对方一点小小的教训,如若还执迷不悟,那就送他去见上帝。
属于元首的伟大事业从不缺乏人才的投入,隆美尔还不会因为一个蠢蛋毁了自己的仕途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陆泽心中没有一丝波澜,沉默地注视着地上蜷缩的身影。
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他可忘不了因为帝国的无差别平叛,有多少人死在帝国手里。
初步估计百万有余…
相比较这些,陆泽为了尽量不波及无辜所做的措施,简直可以称得上十里八乡的大善人了。
可是结果呢?
除了污蔑还是污蔑,仿佛所有人都被遮蔽了双眼,宁可相信帝国的一面之词,也不愿意来亲眼见证何为真相。
可是陆泽不会怪人民,没人会愚蠢到为了证明一个真相不远万里实地考察。
他需要憎恨的反而是德意志这个庞大而堕落的帝国,为了生存不择手段。
只有推翻它,才能在破败的土壤中化成沃土走向新生。
陆泽不敢保证他不在的以后会是怎样,他能做的,就是在有限的生命中,征服他所看到的一切。
让他最初的理想之花,遍布整片欧罗巴。
和平与炮火无法共存,只因枪弹的反抗种子没有深入人心,人民畏惧上位者的权柄,却不知…
所谓的神,也是可以被杀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