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上面摩擦直到褶皱破碎后,丢入火盆大火掩埋。
他露出不屑的笑容道:“之前在罗森海姆的人是你吧。”
曼施坦因目光一凝,没有说话。
“我找人问过了,说看到有一个英武不凡的青年在市长死后,重新组织了新的防线,将叛军阻拦在城市中央,拯救了大批逃难的居民…那个人是你吧?”
鲍尔又重复了一遍,可是语气中已经带上了狠辣和不耐烦。
他可记得隆美尔因为这件事受挫,消沉了一段时间。
现在终于能抓到仇人,何尝不令人兴奋。
他将匕首放在曼施坦因的脖子上,冰冷的触感散发着死亡的威胁。
“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不明不白,因为你让我兄弟不爽了,那我就送你去见见他好好唠唠…”
隆美尔现在去西线作战,并不在慕尼黑。
于是鲍尔派人将曼施坦因这个俘虏先关押在慕尼黑的监狱,等待隆美尔凯旋后再做打算。
“想必那家伙会很兴奋吧,曾经的强敌成为了手下败将,哈哈。”
他不免有些高兴,期望能收获到一些其他不一样的赞美之词,也好在同伴之中逞风头。
没错,就是如此单纯的想法,也是在战争年代仅存的乐趣了。
……
……
当古德里安踏步走入市政厅,硫磺和硝石味被大门阻隔在外,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血腥味,忍不住皱眉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
他看向地板上躺着的大片尸体,经过询问才了解到是鲍尔为了省事采用了酷刑。
忍不住叹息一声,为好友深陷残忍道路上感到悲哀,摇了摇头,走入了鲍尔所在的房间。
古德里安一眼就注意到了躺在办公桌上闭目休憩的人影,说道:
“你收到元首发来的最新消息了吗?”
“什么消息说说看?刚审讯完一个犯人。”
“元首让我们合流向着东边继续行军,剑锋直指维也纳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鲍尔惊的从桌子上蹦起来,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,“我们真的要一路挺进维也纳吗?”
古德里安捋了捋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