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摔了个严实。
他急忙站起身,丝毫不遮掩脸上的惊诧。
“长官!为什么!”
在他的记忆里,陆泽明明是一个很讲仁义有条理的领导者,从来不会做莫名的针对。
而希德勒,至少在明面上对于陆泽的忠诚,得到了集团内多数人的认可。
可是听长官刚刚的这句话,就像是要除掉希德勒一般。
如若陆泽不做出合理解释…
简直是割裂人设,让鲍尔的世界观崩塌!
“你们觉得希德勒目前状态对吗?”陆泽说。
“不对…但是也远远不至于除掉他。”鲍尔答。
“哈哈哈,我从没有说除掉希德勒,我只是解释他疯狂的原因…”
陆泽的笑声回荡在办公室内,让其他两人陷入了同等的疑惑。
历史上小胡子的转变不是一蹴而就的。
就如同这个世界,希德勒也不会因为几次陆泽的帮助就进化为完全体。
经过今晚的思考,陆泽明白希德勒不应该束缚在身边,而是需要更广阔的天地。
自己的存在只是对方信仰之上的阻碍。
因为希德勒自成一派的信仰和作风,与他是互斥的。
一个集团不需要两个政治演讲家,精神领袖只有一个。
陆泽当时派遣希德勒北上的做法,明显就是将工人党的信仰再次切割给希德勒。
让对方有了起兵自立的基础,然后凭借这次东进占领帕绍,以此为跳板一举打穿整个捷克斯洛伐克…
这是极为冒险的放权行为,不亚于私底下驯养一头成年的猛兽,时刻都有可能遭到反噬。
可如若一点点在夹缝中求生存,那推翻帝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来自法兰西、不列颠和德意志的三重包围下,陆泽能做的,只有布置一手险招出其不意,绝境翻盘。
陆泽笑着向着众人点头说:“我意已决,最终结果如何,就要看希德勒对组织的认同是否足够坚定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