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什么玩笑,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能学会那么高贵的语言吗?”
他们的谈话声音不小,情理之中传入了陆泽跟希德勒的耳中。
希德勒瞬间满脸黑线,忍不住掏枪将这两个以下犯上的军士击毙。
可躁动的心直到看见古波不惊的陆泽,便趋于平和。
他悄悄说:“陆泽大人,需不需要勒令他们整改?”
陆泽仿佛没有听清,摆手摇头,自顾自朝着大门走去。
往来的人群要么是哭诉,要么是心如死灰。
有的家人在这场空袭中丧生,更多的是缺胳膊少腿,落得个终身残疾,下半辈子连生存都是问题。
尤其是在战争年代,除非是家境优渥,截肢状态下连份稳定的工作都无法保障,基本宣告了死刑。
人们的悲伤氛围丝毫没有影响两个军士。
他们甚至在想,不用上前线打仗也是极好的。
每天还有这些平时嬉皮笑脸,现在如丧考妣的居民让他们看乐子。
眼见陆泽与希德勒越靠越近,其中一个军士瞬间摆起脸色。
如果能在一个大秦人面前咄咄逼人,那以后在自己的小团体中也就有了吹嘘的资本。
想到未来能在团体中的地位将直线上升,即使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陆泽的身份,也阻碍不了他目前要做的事。
“站住!除非需要救治的医疗群体,其他闲杂人等,一概不得入内!”
那人看着同伴一脸惊异的表情,心中的虚荣感爆棚,顿时有点飘飘然好不快哉。
看到没伙计,以后请记得谁才是头儿!
陆泽的眼皮耷拉,仿佛心事重重,他默默说了一句:“内有家属,已经报备给战备处,后续会补给你们通行证……”
可换来的只是对方进一步的不屑。
“我说过,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,你是不是耳聋?”
在陆泽身旁的希德勒按耐不住了,刚想从腰间将配枪举起来抵在对方的脑门,狠狠道“是不是不长眼”,可是却被陆泽按下了。
陆泽继续说:“那怎么才会让我们进入。”
守卫心中一喜,认为是他在服软,那股优越感越发膨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