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好了,你不用躲了……”
韦博一脸尴尬地走出来,他刚刚只是听到了陆泽长官的声音有点激动,这才暴露了踪迹。
想着交代给他的任务,不免有些难为情。
“你做的很好,下次别做了。”
韦博惊喜抬头,可是却发现有点不对劲,那这是对还是不对呢?
陆泽拨开杂草,看向缓慢登山的理查德等人,嘴中喃喃:“命令是死的,人是活的,如果波及到自身性命,我不会怪你。”
韦博红了眼,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,可他还是倔强地将双手贴紧裤腿。
因为没有得到长官的命令,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张了张嘴,最后什么也没说,将泪水咽进肚子里去。
陆泽见他这幅模样,心想真是个迂腐的家伙,小小年纪如此按部就班,长大了还得了?
他拿出一副严厉的模样训斥道:“男人不能哭!宁可流血不流泪!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,一个臭软蛋,我命令你继续去草丛里躲好,直到你认为外界安全了为止!”
“是!长官!”
韦博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草丛,只留有一双眼在外巡视。
“你这教学方式还真是独特……”
维斯调侃着,继续抠起了他的指甲,他的双眼有些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,可很快回过了神,转而拿起步枪。
“还有多余的子弹不,接下来还剩下一场恶战。”
陆泽没用多少发,抓起一把子弹塞给他,指了指狙击步枪说道:“能让我打几发不。”
“当然,请随意。”
陆泽褪去弹匣查看,还剩五颗子弹,他转而将瞄准镜对准理查德,对方似乎有所预感,抬头与他对视。
在镜子里的他有些狼狈,却凶狠万分,嘴角露着残忍的微笑。
理查德拿着尖刀做了个割喉的姿势,随后爬下隐没了身形。
还真是…狂妄啊。
这目中无人的样子,不将自己的命当回事,真配得上狠人的称呼。
陆泽调试着目镜,使得聚焦逐渐清晰。
他恰好借助现在短暂的时间,偷学一手狙击枪的使用方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