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人有些不寒而栗。
他们的神灵在对信徒祈福,可祈福的队长貌似并不是很享受,反而有些面目可憎…
看着同伴们面面相觑,男人简直快要崩溃了,他转而向着陆泽求饶。
“是教会,一切都是教会让我的干的!放过我,求求你放过我啊!!”
陆泽似乎没有听到,将指甲插进他的皮肉寻找着力点,血液很快染红了他的双臂。
“过会就不痛了……”
陆泽如撒旦一般的表情,狠狠刺激到了他们,一时间男人的手下全都抛弃这个新神四散而逃。
看着男人额头的血十字,陆泽饶有兴致的询问:“你们的信仰就这种程度吗?我建议你们在皮肤抹上蜂蜡,因为切开来的线条会非常美观,然后在内脏刻上我的名号,每当需要奉行献祭时,就把内脏掏出来欣赏欣赏……”
“很有趣不是吗?哈哈哈!!”
陆泽开始狂笑,男人的表情越痛苦他越想笑。
他感觉这种惩治恶人的行为真是太棒了。
男人痛的无法呼吸,每一次心跳都带来剧烈的疼痛。
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与教堂的交易,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像陆泽一样的疯子,以折磨人为享受,没有丝毫怜悯并以此为乐!
很快,陆泽终于将男人的手臂完全扯断,随后是身心愉悦。
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变态,可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这样做。
也许是精神压力太大了,亦或者这个世界在塑造他。
男人晕厥了过去。
陆泽看着满地狼藉,深吸一口气,转而查看珍妮特的状态。
鲍尔与韦博都有些害怕,看着血人一般的陆泽,强忍着不适站在一旁。
珍妮特的目光呆滞,瞳孔没有了聚焦,陆泽知道,这是受了巨大的刺激,休要长时间的修养。
由于短时间没有办法解决她的问题,陆泽只能进入屋子探索。
除了那个男人,剩下的人都已经逃了。
附带着一副分不太清人脸的大汉尸体,手中紧握猎枪靠在角落,眼皮耷拉下,没了生命体征。
陆泽愣愣,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还是忍不住悲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