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渐黄昏,珍妮特与鲁德大叔满载而归,手中拎着一只麋鹿跟几只野兔。
今晚的餐桌也享了福,异常丰盛。
珍妮特突然想到了回家时桥头的告示:“哦,对了,今天回来听说咱们村来了个很厉害的使徒,传播什么新的教派……”
鲁德大叔想的很踏实,让她不要乱想。
珍妮特暗道一声无趣,转而询问陆泽。
“你白天去哪了?对于发生的事有什么头绪吗?”
陆泽埋头干饭,对于她的话只是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太清楚。
一夜无话。
当深夜时,陆泽有些尿急起来上厕所,在另一间卧室内透出昏暗的烛光。
他皱了皱眉头,趴在门缝上细细观察。
卧室内传来若有若无的谈话。
“你要把那臭小子留到什么时候?”
“等…等他伤好了。”
“他早就好了!现在就赖在我们家里不走!我告诫过你不要乱发善心,这个世道并不太平,你想想你的妈妈……”
“够了!你能不能不要提她!”
接着传来叹息。
“你不该怪她,是她做出了牺牲……”
“什么牺牲,那就是赤裸裸的抛弃!她把我们父女两抛在这里,一个人去了远方享福!”
“她没去享福,她是去……”
“是去什么?你说啊!每次到现在都遮遮掩掩!她到底去了哪你说啊!”
他们似乎在争吵,传来某些瓦罐破碎的声音,在这黑夜之中格外清晰。
陆泽解决完三急后蹑手蹑脚回到房间,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。
前线战事吃紧,经过这几天的了解,他发现这里距离马恩河并不远,在自己穿越来的第一天两国可能就在马恩河展开了第一波交锋。
如今消息闭塞,陆泽根本不知道战事上的优劣,这对他非常不利。
而且他不清楚布莱克家族对他的态度,发生了白天一事,他不觉得布莱克还会继续慈眉善目。
如今,陆泽需要找到韦博跟鲍尔的踪迹,另一方面还要通过与布莱克的合作,了解外界的消息,并且要有一支能够自保的武装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