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商献南的位置后,吩咐司机前往澜山公馆。
等她到了澜山公馆,管家却说商献南方才已经开车离开了。
裴霁月站在原地平息了许久心底的怒气和委屈,管家失措的问:“小姐,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裴霁月抿了抿唇,轻轻呼出一口气道:“没事,我先回房间了。”
管家见她表情不对,裴霁月离开后便给商献南打了个电话。
商献南此时正在车上,眉间紧皱着,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鼻骨处摁压着,脑中神经一股一股的疼着。
近日来因为裴霁月对他时不时的冷淡,时不时的说些刺激他的话,他压抑了许久的烦闷,今天因为萧泽弋彻底爆发了出来。
可裴霁月挂断电话的同时,他的理智回笼,急忙让司机送他去找裴霁月。
收到管家打来的电话,商献南竟觉得心底有些害怕,可还是让司机掉头了。
到了澜山公馆,商献南站在卧室门口斟酌着不知道是直接开门进去还是敲敲门,正犹豫着伸手,门已经从内打开。
裴霁月看着他,抿了抿唇,眼眶里逐渐蓄起了水光,再收回视线时眼珠便如断了线的珍珠掉落下来。
商献南心里被酸涩填满。
“混蛋。”裴霁月哽咽着上前一步,抱住了商献南的腰,“你干嘛这样,萧泽弋根本就不喜欢我,你自己多想还要骂我。”
商献南哭笑不得:“我什么时候骂你了。”
“你就是骂我了。”裴霁月哭着道。
“好好好,对不起。”商献南侧头吻了吻她的头发,柔声道:“我还怕你生气,不想再理我了。”
裴霁月埋头在他怀里,眼里划过一丝狡黠,不哭怎么能拿捏商献南?
在商献南还没到的时候,裴霁月就想明白了,商献南吃软不吃硬,如果自己和商献南对着干,肯定会让商献南越来越生气。
“我就是生气了。”裴霁月后退一步望着他,泪眼朦胧的控诉道。
商献南正色道歉道:“对不起,我就是吃醋了所以没有控制住自己。”
裴霁月咬唇,拽住商献南衬衣领子,垫脚咬住他的唇。
血腥味蔓延开,商献南合上眼睛,托住裴霁月的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