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！
发誓就发誓！
如果顾云烟说谎，就天打五雷轰，不得好死！”
顾念抢先开口！
当场立誓，表情格外认真！
实则，她玩了个文字游戏，偷换概念。
她说的是顾云烟。
但世上，根本没有顾云烟这个人。
所以这誓言，算不得数。
秦御枭没料到，对方说得如此干脆。
如果对方真的是念念，他想让她发的誓，不过是让她永远别再离开就行。
而这么简单的事，他竟也要用誓言威胁。
秦御枭嘴角勾起一丝苦笑。
宛若天神一般的俊颜，似陈年烈酒，浓烈又涩口。
顾念装作什么也没看见，直接问道，
“宸王殿下，我发完誓了，现在可以开始表演了吗？
先说好，琴棋书画，我样样不会。
只会胸口碎大石，我不介意你躺下，我来给你碎一个。”
“你想死？”
秦御枭一个眼刀过去。
顾念摊手：“行，那你说表演什么。”
“本王听说，顾三小姐的内力非同一般。
能隔空御刀削断桃花树，本王想见识一二。”
秦御枭的目光透着打量。
顾念拧眉，这哪是表演，分明是试探。
她刚才为了保护小桀，对付那几个恶少时，暴露了真正实力。
知晓一个人的内力有多深厚，可以侧面查探对方身份。
若她以后，以天机阁阁主的身份，和秦御枭对战时。
发现她和天机阁阁主内力一致，立刻就会掉马。
狗男人有点心眼子，全用在她身上了。
怎么不去查查顾卿卿啊！
她以后要害你的三个孩子。
你被她蒙在鼓里，还把她送上太后宝座。
那才是罪魁祸首！
“顾三小姐为何不说话，不敢吗？”秦御枭再次发问。
“当然不敢，和宸王殿下比内力，这不是自讨苦吃吗？”
顾念似笑非笑，大方承认自己不如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