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，所有人都愣住了，包括躺在地的麦迪，听到他们那高高在的红衣大主教，都低头道歉，全部都傻了……
那还是高高在的红衣大主教么？
教会的红衣大主教啊！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哈登咬着牙，他不想说，更不想低头，可事实，吴凡已经将踩着他的脑袋！
他不得不低头！
今天若是不低头，那吴凡绝对不会放过他，敲断他的四肢，让他成为一个废人，然后跟麦迪一样，留在这里打杂。
那会让他更生不如死！
“知道自己错了？”
吴凡低头俯视，脚依旧踩着哈登，冷冷道，“早道歉，何必要吃这些苦头！”
“我……”哈登身子颤抖，钢牙欲碎，眸子里满是仇恨的目光，可却不敢再说什么狠话，“我错了，是我没有教导好手下的人，冒犯了你们……请吴掌柜原谅。 ”
哈登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，那种耻辱感，让他的脸火辣辣的疼，被吴凡抽了一巴掌还要难受。
“看来红衣大主教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”
吴凡冷哼一声，“既然知道自己错了，那拿出你们的态度了，跟那些被你们欺辱过的人道歉！”
被吴凡踩着，哈登想不讲道理都没办法。
不是什么武道高手，他擅长的是蛊惑人心，可在吴凡面前，这些根本没用。
跟所有人道歉？
哈登咽不下这口气！
“吴凡……你不要欺人太甚！”哈登忍不住，咬着牙道。
“咔——！”
“啊——”哈登又是一声惨叫。
吴凡没用丝毫留情：“以教会的名义宣告，跟那些被你们伤害的矿工道歉，跟那些被你们欺压的民众道歉，立刻！”
他脚踩着哈登，让哈登痛苦不已，仿佛自己的肺都要炸了一般，那种窒息的感觉，濒临死亡。
“我道歉……我立刻道歉！”
哈登别无选择，立刻看着还能爬起来的几个人，“还愣着做什么，快……快按他说的做，快！”
他不想死在这里，算要报复吴凡，算要报复洪门，那也得先让自己活下来。
吴凡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