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让花匠和阿娆真正来一场暗度陈仓,有了证据才能威胁两人,否则两人定是嘴硬不会说的。”
顾水柔一愣,就见如月接着道,“用些迷药将两人晕倒了放在一处,率先让那个花匠先醒,他脑子蠢笨,只认死理,知道自己轻薄了阿娆,定是会求娶阿娆,或是对其纠缠不休,这样证据不就来了吗?而且花匠手中还有阿娆绣的荷包,罪证岂不是又增加了一条?”
顾水柔眼前一亮,却还在故作犹豫,“但那个荷包素净,且里头是驱蚊的东西,怕是成不了证据。”
如月更是笑得开怀,“那奴婢就伪造一个证据来,例如并蒂芙蓉,鸳鸯戏水的图案,保管让阿娆哑口无言!”
顾水柔终于是满意几分,拍着如月的手笑道,“越发懂事了,等此事一了,我就重重赏你,你想要什么都依着你。”
如月一喜,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想成为王爷的女人,但理智告诉她如今还不是坦白的最好时机,她的主子极为善妒,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思,只怕宰了她的可能都是会有的。
很快,如月就等到了一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