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走了吗?”
“可以了,你走吧。”王楚笑道。
郝教授黑着脸,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看他这样,梁不平苦笑着说道:“真是对不起呀王先生,我本以为这次是势在必得,没想到郝教授居然这样子!”
“真的是预测不到,我再次给您道歉。”
说着他就给王楚鞠了一躬。
王楚说道:“这和你没什么关系,主要是那个家伙有问题,才故意像刚才那样威胁压迫我的,目的不过是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已。”
“啊?这是为什么?”梁不平愣了一下,有些没有搞明白。“我平时和郝教授,也没有什么矛盾冲突,彼此之间的关系,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的要好,但也起码是比较融侨的,”
“他没有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吧?”
“有的,比如他就是那个泄密的家伙呢?”王楚戏虐地笑道。
梁不平脸色大变,心头震动,“您的意思是说,他就是那个叛徒内奸?”
“十有八九就是他。不然以一个古玩系教授的眼光,怎么会看不出来,我这只鹰陶杯卖三十万,已经是一个相当低廉的价格了。”
王楚笑着说道:“换做是我的话,根本就不可能杀价那么厉害,而是直接就购买走了。”
“听王先生这么一说,我才恍然大悟啊!”梁不平沉默了几秒钟之后,觉得王楚说的话很有逻辑,也相当的准确。
“多谢王先生,请您将鹰陶杯再给我留几天,我这就去打电话给校长,相信校长肯定会明白怎么回事的。”
“行,我等你五分钟。”王楚看了一下时间,还不到上班的时候。
“多谢王先生,我去去就回!”
梁不平感激的说道,然后朝着王楚鞠了一躬,接着看向傅一鸣也微微鞠躬,这才快步朝火车站的电话台走去。
看着他离开,傅一鸣一脸好奇的说道:“王先生,能不能看看您那只鹰陶杯呢?”
“可以。”王楚说道。
傅一鸣拿起鹰陶杯看了看,越看越喜欢,十分欢喜地说道:“真是个好东西啊!这东西三十万是一点都不贵。”
“王先生,我看您不是十有八九说对了,而是百分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