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的桌案上,摆了一卷最新的文书,他已经看了多遍,仍旧不敢相信内容。
“怎么世上又出了个苏南桥?”
“按照卷宗所书,此人乃是永州通判苏挽红之子。”
“几年前中了举人,进雒京赶考的路上却失踪了。”
“如今投靠在魔教,成了魔教双王之一的戒日王。”
“带领魔教军参与了北燕和伯食国的大战,半路上忽然折回来,夺取了北燕的二十余座城池,甚至也背叛了魔教,如今自称玄黄军大总管……”
“他……难道跟我一般?”
“若不然怎么短短数年,就成为武功如斯强横的人物?”
“虽然有传闻,此人可能是嵩阳派孙燕晚,这种传闻根本不足取信。”
“孙燕晚是嵩阳弟子,一身玄门正宗功法,此人却是魔教中人,据说一手棒法,颇似当年马家的神通棒法,世上绝无可以同修差异如此之大,两种不同武功的道理。”
“尤其是,这几年孙燕晚一直在嵩阳山,据说要闭关突破先天,前几日还有少禅寺的和尚,去嵩阳派拜访山门,说在灵剑峰太乙观见过此人……”
“几十个和尚,众目睽睽,总不会看错人!”
“此人虽然一身反骨,但若是能拉拢过来,必可为我平添臂助。”
“他不管要什么,难道我给不起?”
张清溪的手中,也有一份卷宗,他手里这份卷宗,还没有二皇子的详尽,但此时他面前,却坐了一个少禅寺的和尚。
这个和尚平平无奇,只是个一品境,为他带来了几句口信。
这几句话,旁人听了,只有云遮雾罩,完全不能解其中意思,但张清溪听了,只有微笑,他淡淡说道:“劳烦大师传信了。”
这名少禅寺的和尚,双掌合十,说道:“此乃小僧份内之事。”
“我传了此消息,就要再去嵩阳派,若有新消息,再来禀明四皇子。”
张清溪眺望了一眼,皇宫的方向,低声说道:“二哥十余日前,已经晋升宗师了,消化老祖的遗泽,功效不小。”
这名僧人知道此乃张清溪要他传递回去的消息,再度双掌合十,却并不言语。
张清溪微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