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奴才何敢顶嘴?拖出去活活打死!”
“不许用粗杖,莫给他痛快!”
凤冠金袍的美貌女子气呼呼,过了片刻,又问道:“几处城门可抓住了那小贼?”
一个宫中女官战战兢兢的答道:“昨日并无发现十二三岁的童子出城,想是如入城一般,另有诡暗门路。”
“娘娘,今日有外国使者觐见,他们都说没法再插手城门进出。”
“何况那……小贼把人送来,必然趁夜跑了,如何还敢停留?”
凤冠金袍的美貌女子气的头疼,哎呀一声,倒在了床上,嘤嘤哭泣起来。
孙燕晚的大名,数日后,不胫而走,名满雒京!
孙燕晚出了雒京,小试了一下黄马的脚力,顿时喜出望外,这匹黄马比黑兔脚力还健,兼且高大了几分,骑在上头疾驰,劲风扑面,极度舒爽。
他是不知道宫中有人骂他,若不然高低得抄首李白杜甫,把人怼上青史,扣个万古恶名。
这玩意比武功好使多了。
不过数日,他再次穿过东海关,就再没来的时候,那般剑拔弩张,也没见人盯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了。
孙燕晚惦记回去见师父,在东海关也没停留,他虽然不太记得,师父的太乙观究竟坐落在什么地界,但他可以打听旁的消息,比如天蝎教在什么地界出没,捋着线头,总能问出来方向。
这一次,他算是独自行走江湖,反而比跟着苗有秀,大师兄张清溪,乃至张机,令狐邵,丁焚袖他们,更为自由自在。
孙燕晚虽然江湖经验一般,但身怀地听奇术,一身武功寻常也难逢对手,性子又是聪明伶俐,毕竟两世为人,一路上居然没再多耽搁。
忽忽就是大半月的光阴,虽然也因为道路不熟,走了些许弯路,但却终于找到了正路,他居然发现一路风景,跟苗有秀曾走过,再有不远,就是太乙观外的那个镇子了,顿时欢喜不尽。
他眼看天色将晚,拍了拍黄马,说道:“小黄啊!你再多加把劲,今晚咱们回去太乙观休息。”
这匹黄马迟早要还给秦成,孙燕晚也懒得起名,直接按照毛色,叫成小黄。
黄马似乎对小黄这个名字还听喜欢,孙燕晚每次叫它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