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你干的？
现在我离职了，你高兴了吧？
你是不是在那儿看我的笑话呢？”
林森森平静地说：“你可别血口喷人啊，凡事要讲究证据。
我可不知道你跟行长两个人的事，怎么去曝光你们？”
小赵经理笃定地说：“在这个银行我就跟你有仇，不是你还能是谁？”
林森森想：“小赵经理这个时候倒是聪明了一回。
但是我是不可能承认的！
毕竟谁也查不出来是我。”
她找了一个小的手机店。
打扮的严严实实，戴了帽子口罩，穿了大厚衣服，看起来是个胖子。
买了一个无定位的老牌要报废的二手机，买的非实名手机卡。
邮箱群发后手机砸碎，手机卡掰断。分两个比较远地方的垃圾桶扔的。
又到了商场厕所换装，人来人往的。
根本注意不到林森森。
她又走小路尽量挑着监控死角走。
走到一个小街上，一个小店铺的服装店，后门可以出来。
她又换了一套衣服，新买的衣服，从后门儿出去。
她兜兜转转了很久，又回到了帝居。
她从帝居换好自己的衣服，最后才回了香草园小区。
林森森主要是怕行长查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。
他背后的力量不容小觑，还是小心为上。
只要不是公家查询的话，应该没问题。
毕竟个人不可能调取这么多地方的监控分析。
这种事情见不得光，应该也不会报警。
林森森淡淡地说：“除了我还有一个人，你忘记了吧。
她被你害的才刚刚离职呢。
会不会是因为她已经离职，你没离职心里有点不平衡啊？
小赵经理回想之前在行长办公室对质的时候。
王明珠确实说了知道她跟行长的事情。
难道是王明珠？
小赵经理很恨地说：“王明珠这个贱人，她利用我还没跟他算账呢。”
接着小赵经理又用恶狠狠的口吻对林森森说：“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