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去做吃的。
这种脏乱差的环境里做出来的东西他们敢卖苏俏都不敢买,更别说卖给粉丝了,她担心给吃拉肚了赔钱不算什么大事,名声没了才是大事。
本以为这事自己不答应就算是过去了,没想到黄镇长自己亲自上门来了。
黄镇长来的时候苏俏刚刚带着现杀的牛肉到家,整整一只牛哪怕苏俏提前在后备箱铺设了塑料布,但是车里还是弄的哪里都是血水。
“姐,这玩意我可洗不了”
“放心,不让你洗,回头开到洗车的地方去洗”她去拿肉的时候就知道了这车要完蛋。
两人昨天晚上打扑克牌,苏鸣输了赌注就是过年前将苏俏的所有车给洗了,包括苏中泽的玩具车。
苏爸他们的猪也早早的杀好了,这会苏爸正在杀鸡。
之前五爷爷养得鸡都能吃了,苏爸一人就包圆了一大半的鸡,除了要给谢妈妈她们寄过去的之外还要用来过年祭祖用。
“哎哟,这是在杀鸡呢”黄镇长一进来就看见了院子里挂着杀好了的鸡鸭鹅,心想看来这是挣钱了,这过年的手笔还挺大。
苏爸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上的血迹,掏出兜里特意放着的最贵的烟给黄镇长发了一支,“来,镇长抽根烟”
黄镇长自己平时也抽烟,最贵的也就是三十块钱一包,看着苏爸递过来的一百块钱一包的烟,接过来拿在了手里,“看来老苏同志这养殖厂的生意不错嘛,生活上那是鸟枪换炮了”
苏爸准备拿火机给黄镇长点烟,黄镇长摆了摆自己的手,“我这有”
苏爸就自己给自己点上了,“什么鸟枪换炮,我这都是我女儿她们给买的,我是个没本事的只能享女儿福了”他也没说假话,这烟是苏俏给苏爸买来过年期间抽的,黄镇长还是头一个分到这个烟的人。
苏俏看见黄镇长来就知道他没死心,不过也没当回事继续忙着将晾干水分的鸡给真空包装,下午好给寄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