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动，抬起头来，刚好看见上面有一扇窗透着光，她眯了眯眼，正要再看清楚时，旁边突然传来“砰”的一声，把苏灵吸引了过去。
陈长生直愣愣地晕倒在地上。
应该是灵力耗完了。
苏灵：“……真菜。”
苏灵把陈长生扶起来，走出了三街，想着随便去找一家酒店歇一晚上，结果在她刚走出去的时候，面前突然停了一辆车。
车窗摇下，男人的五官映入苏灵的眸中。
苏灵有些惊讶，“江霁寒？”
江霁寒没看她，声音冷冷：“上车。”
苏灵迟疑：“不——”
江霁寒拧眉，这次总算偏过头看了一眼她，紧接着，视线不受控制地转到了苏灵扶着的陈长生身上，抓着方向盘的手略紧。
“上车。”他的语调比之方才更冷。
苏灵顿了顿，还是打开了车门，将陈长生先塞了进去，然后自己绕过去，刚想坐到陈长生旁边，就听江霁寒冷声道：“我是你的司机吗？”
苏灵看了眼江霁寒。
江霁寒没回头。
唇微微抿起，沉默地转到了副驾驶座上。
她把车门一关，刚扣好安全带，江霁寒就已经启动了车，全程无话。
夜色愈深。
江霁寒开到第一个红绿灯的地方，停了下来，手机突然震响，他皱了皱眉，上面显示厉鄢的名字，他刚想要伸手划过接听，余光一瞥，见到苏灵已经靠在车椅背上，闭了眼，呼吸平稳，睡着了。
他手不过稍微一顿，然后反手挂断了。
厉鄢又接连打了好几次，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挂断，对方也终于歇停了。
苏灵醒过来的时候，发现车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，后面的陈长生已经不见人了，她略微蹙眉，看向江霁寒，“你把他送去哪了？”
语气略显冷淡。
江霁寒手紧了紧，看向她，反问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苏灵定定地看着江霁寒，看到江霁寒眼中试图掩藏的情绪后，她放下心来，知道陈长生没有危险。
她淡淡道：“我和他没有关系，只是他遇到了危险，我会觉得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