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将近十米的距离,徐刻的视野被雨水模糊,徐刻喉咙发紧,“纪柏臣,你是不是……”
徐刻准确地说:“喜欢我十二年了?”
纪柏臣步子微顿,滂沱大雨没命地往伞上砸,嘈杂的如鼓点般,纪柏臣的眼神很深,却始终没有给予一个回应。上车后,他隔着车窗,望向站在别墅门口的徐刻。
一贯阴狠凌厉的鹰眸中,眼神复杂。
老陈将车开走了,管家看向徐刻:“徐先生,外面冷,您先进去吧,这么吹要感冒的。”
徐刻僵硬的站了好久,没说话,心里被酸涩堵满,他上了楼,将自己关在房间里。管家放了碗面在门口,提醒徐刻记得吃。
房间里飘来徐刻淡淡的“嗯”。
徐刻就这么锁着自己,把自己锁了一天一夜,什么也没吃,如果不是管家时不时的去敲门,得到回应确定人还在,他真要踹门冲进去了。
徐刻不吃东西,也不出房间,不停地回想着半年前的飞行事故,他从电脑上找了很多新闻视频,机场现场,alpha抱着被裹着、血淋淋的孩子来向他讨要说法。
画面一点点地挤进徐刻脑海,所有的记忆如决堤的潮水般,将他淹没,他崩溃、痛苦、愧疚,想要如alpha所说去偿还,去以命相抵。
徐刻站在落地窗前,站了很久很久。
徐刻被风吹发烧了,大病一场,三十九度多的高烧,管家照顾的他,每天定时定点敲门进来给徐刻喂药,喝粥。
徐刻的嗓子很疼,除了粥,别的都喝不下。
管家什么也不和徐刻多说,喂完药就走,显然是纪柏臣交待过的。
等徐刻烧退了一点,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。这一个多星期里,纪柏臣没有给他发过消息,没有回过纪家私宅。
第十天的时候,徐刻给纪柏臣发了消息:【今晚回家吗?】
晚上六点,纪柏臣准时到家。
徐刻主动出了房间,纪柏臣煮了两碗面,徐刻吃面的时候低着头,纪柏臣也不问他,只是静静地吃,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。
徐刻扒拉着面,“你这段时间……忙吗?”
“……”纪柏臣不回应他。
徐刻又问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