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衣服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掉的,入屋前,衬衣解开,露出流畅的肩颈线。
alpha的手从徐刻的腰攀上后背,将衣服往下扯,鼻尖蹭起徐刻的脸,暴戾无度地亲着徐刻修长洁白的脖颈,吻痕伴随着浓郁的尤加利信息素攀咬在徐刻肌肤上。
徐刻身上沾染的麝香味信息素,被尤加利全部剔除干净,徐刻的手按在alpha体处,气息顿挫,指腹微微用力,“纪柏臣……”
徐刻不停地喊着alpha的名字,却迟迟没有下文。
alpha将人吻了彻底,徐刻不受控的臣服在纪柏臣的指腹下,攥紧alpha的西服,偏了偏视线,一声不吭。
纪柏臣眸光很暗,“可以问。”
“……”
“想知道什么,要自己问。”纪柏臣循循善诱。
徐刻抿唇,松开了揪着alpha西服的手,眼尾带泪,松了口,“戒指……”
“有两个原因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处理了一些事,洗了手。”这是第一个原因,纪柏臣俯视着美人眼尾的泪珠,低身咬破了徐刻的唇瓣,口腔内漫出血锈味,麻麻的还带着刺痛。
徐刻眯了眯眸子。
纪柏臣说,“徐刻,我在生气。”
徐刻的脑袋轰隆一下——眼神先是呆滞,很快化成了愧疚。他知道纪柏臣为什么生气。
徐刻说他欠下的,要一个人去还。
他将纪柏臣摘的干干净净,似乎从前说的规划里有纪柏臣都是哄人用的,有许多事,尤其是负面的、难过的事,徐刻总想把纪柏臣摘出去。这是规划里有纪柏臣?
“对不起……”徐刻轻声说。
“我不原谅。”
“………?”徐刻眼神迷茫的抬头,看向alpha,半晌,才从浮肿的唇瓣中挤出一个极具痛苦色彩的单字:“那……”
“不离。”alpha目光冰冷,截断了徐刻的想法。
“我没有想和你离婚……我不会和你离婚。”徐刻眉头往中间聚拢,“我不会提这个。”
纪柏臣嗓音阴冷,“徐刻,你很有本事。”
“……”
窗外噼里啪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