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纪柏臣的指节,蹙眉垂眸。
徐刻问:“你以前经常凶我吗?”
“……”纪柏臣说,“没有。”
“你会对我发脾气?”
“……不会。”
徐刻嗯了一下,说明天他可以自己去东和民航,要是纪柏臣不放心,让闻邢陪着他就是了。
纪柏臣抽回手,没说话。
第二天一早,老陈开车送的徐刻,纪柏臣上了闻邢的车,面色冷硬。虽说“圣”心难测,但老陈跟着纪柏臣几十年,还是能揣度一二的。
老陈瞥了眼后视镜问:“徐先生,你和纪总吵架了?”
徐刻说,没有。
老陈嘀咕了句,怪了。
老陈将徐刻送到东和民航,徐刻上了模拟机,老陈正准备找个地方躲着抽根烟,烟刚塞嘴里,点燃了,一道高大的黑影从他右侧掠过,浓郁的尤加利信息素中带着压制,老陈立刻头皮发麻的夹掉嘴里叼着的烟。
“纪、纪总,您怎么来了?”
纪柏臣面无表情地进了电梯。
身后,李秘书手中捧着一沓文件,纪柏臣这是办公来了。
今早纪柏臣和徐刻没坐一辆车,如今又出现在这……确定是没吵架?
纪柏臣坐在老位置上看文件,李秘书去车库找了老陈,要老陈载他去买两杯咖啡。
老陈发动车子,古怪道:“纪总这是……”
“周家给徐先生单独递了份请柬。”
“周家?哪个周家?”
“周德清,周老。”
老陈恍然大悟,“周老认识徐先生?周老不是很久没在大众视野中露面了吗?”
李秘书摇摇头,说他也不知道,只知道周老这次破天荒的准备大办寿宴。老陈顿了一下,跟随纪柏臣多年,京城有哪些权贵,各大权贵喜好什么,老陈都略有印象。
何况周德清还是纪柏臣的书法师父,老陈的印象自然就深一些。在他的印象里,周德清妥妥的书法大家做派,清高固执,名望很高,迂腐陈旧。
要说周德清能和徐刻认识,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老陈思前想后,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猛的抬头,“周老是不是有一个嫡孙?早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