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从前的事。没有详细的过程,只有是与不是。
江州顿了一下,“我听虞宴说,你让他给你带了一枚特效抑制剂?你注射抑制剂了?”
江州在纪柏臣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。
纪柏臣注射抑制剂了,现在的徐刻没有从前的记忆,并不会为纪柏臣纾解,s4级的易感期过于骇人,绝对不是现在的徐刻可以承受的。
纪柏臣脖颈上的吻痕已然是万分难得的存在,纪柏臣又找了徐刻半年,自然不愿意让徐刻离开视线,肌肤的亲近,欲壑难填……
纪柏臣破例给自己注射了一枚抑制剂,逼自己冷静。
“柏臣,心脏什么感觉?”
“不要紧。”
纪柏臣的不要紧,是疼到窒息。
只是他有些分不清,这份疼痛来自生理还是心理。
“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,我一会给林教授打个电话。”江州劝说道。
“嗯。”纪柏臣拿起手机,给家庭医生打电话,让对方带着抽取针来取腺液。医生一连给纪柏臣抽了两次,腺体浓度才趋于正常,但易感期的alpha腺体浓度飙升的很快,每隔24小时又要抽取一次。
抽取腺液很疼,很少alpha会这么做。身为主宰者的alpha大部分都会找个契合度高的伴侣度过易感期,又或者是找个玩物宣泄。
这两种都无法发生在徐刻身上。
徐刻没有信息素,无法被标记,不会被信息素左右,不存在命定之番。
任何尊贵的alpha在徐刻面前,只能俯首称臣,放下地位与身份,平等耐心的与之谈情。
徐刻是难哄的,难以讨好的。
尤其是现在一碰就喊疼的徐刻,纪柏臣欺负起来时都要在心里再三掂量。
江州和家庭医生一块走了,纪柏臣洗了澡回了卧室,卧室床头的小夜灯亮着,纪柏臣躺上床,黑夜下无声静谧,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躺着,谁也不说话,徐刻心里依旧没由来的安心。
他侧了侧身,向纪柏臣提问:“我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会所里,你向我求救。”
徐刻思考了一会,“你是个很有善心的人。”
“不是。”纪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