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隐忍着,什么也不说,像是要为谁隐瞒。
“柏臣,你做了手术,不能注射抑制剂。”虞宴拒绝道。
徐刻闻言,忽然侧回头,仰头看向眼前的alpha。一位s4级的alpha,易感期不能注射抑制剂……
纪柏臣抹去徐刻脖颈上的细汗,“尽快。”
纪柏臣挂断了电话,与徐刻目光对视,“听出来了?哪位是你的‘丈夫’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“撒谎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在我面前撒谎。”没有人会比纪柏臣更了解徐刻。
“……”徐刻不吭声,他再次侧过头,眉头微微皱起,颈项绷直,以一个绝美的弧度呈出思考的状态。
纪柏臣紧紧地盯着他盈着薄光的锁骨,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。
好一会,徐刻别扭的动了动,抬眸问:“我以前……是不是你的情人?”
情人这话说的还算好听,更切合实际的应该是“工具”。
眼前的alpha不能注射抑制剂,s4级的易感期十分恐怖,如果得不到纾解,腺体浓度过高会十分的危险。徐刻自知他与身份尊贵的alpha是云泥之别,唯一的可能性只有这个。
alpha说,是自己先追的人。再结合母亲的事……在曾经那段未知的关系中,他绝对是自愿的。
报恩还是真爱,徐刻尚且分不清。
“不是情人。”
纪柏臣目光幽幽地盯着徐刻指节上的戒指,他抬手将其摘下,戒指散发出的锋利冷光远不及alpha眼底的寒意。
纪柏臣把戒指随意丢在一旁,戒指滚了两圈,躺在了地上。
纪柏臣把自己手上的铂金戒指摘下,挂在了徐刻的拇指上,“戴好。”
徐刻没有抗拒,只是嗓音发哑地说,“你先……出去。”
“不舒服?”
“嗯……”
“你该好好的习惯一下。”纪柏臣并未放过他。
徐刻不得不承认,alpha对他是熟悉的,熟悉到徐刻无数次战栗求饶,被煎熬的内心在这份熟悉中,得到了疏通。
徐刻现在无比清楚的知道,软禁了他半年的人